【01】后续:清醒后被按在书房干、被发现后的质问与考验_【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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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后续:清醒后被按在书房干、被发现后的质问与考验

  故事其实要从这个暑假开始之前说起。

  渡边幸在几个月前入坑了这个名为《真实东京》的游戏,然后在开新手礼包的时候,开出了一个奇怪的道具。

  【道具名:定情戒指。】

  【效果介绍:携带此戒指者会将拥有者当做自己的爱人,并对拥有者产生极度渴望(有效期:60天)】

  【稀有程度:普通】

  【获取途径:新手礼包抽取或系统商店购买获取】

  【目前状态:未使用】

  渡边·纯战力批·幸扫了眼戒指的五维,发现这玩意既不加攻击也不加敏捷,似乎只是个单纯的装饰品,就兴趣缺缺地丢开了——直到后面在游戏里看10岁的毛利兰在空手道大赛夺冠送花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想着好歹是个还挺好看的戒指,就夹在花里送给游戏里的毛利兰了。

  但游戏里的工藤新一比毛利兰更先看到这枚戒指,出于某种私心,把它拿走装在口袋里带回了家。

  那枚戒指安安稳稳地待在工藤宅,然后在某一天,从游戏里的工藤宅去到了现实中的工藤宅。

  工藤优作是在桌子上看见的这枚戒指,但直到随手把它带上之后,才意识到它似乎并不是他和工藤有希子的婚戒。

  那么它是什么戒指?

  男人按了按疲倦的眉心,看着手上的戒指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思索了几秒,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了。

  ……这枚戒指,是他和他的爱人的信物。

  不不不、不是他的妻子工藤有希子——是另一个孩子。

  光是注视着手中的戒指,他就能想象出少年的模样。他心动于他俊秀的眉眼,喜欢他打游戏时候明朗欢快的笑容,并且开始难以抑制地渴望占有他。

  ……他今天会来吗?

  那孩子是不是快放暑假了?

  好想要抱抱他、亲亲他……

  这么想着,工藤优作露出温柔的笑容,珍惜地吻了一下手里的戒指。

  两个月后——

  “因为很想见他,所以你就绑架了他,然后进而强jian了他?”

  “……是。”

  “并且还屡次犯案?”

  “……是。”

  “好吧……那么容我多问一句,您的太太知道这件事吗?”

  “我和她坦白了,事实上就是她推荐我过来见的您。”

  工藤优作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或许是最近一段时间思虑过重,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算好,眼下青黑明显,比起推理作家看起来更像是忧郁的文艺诗人。

  坐在他对面的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摸了摸下巴。

  “是这样的,一些心理疾病的出现往往是有征兆的,并且在生理上也会有所改变,比如多巴胺之类的神经递质分泌失调、激素水平增加或减少、黑质纹状体发生改变……等等变化。这也是我们现在用来区分真正需要医疗帮助的患者和想要借助精神疾病诊断来达到一些其他目的的正常人的主要手段。”

  “恕我直言,现在没有任何指征能证明您需要帮助,结合您的职业,您所讲述的经历更像是一段编造的故事,您的妻子应该也是出于相似的考虑让您来找我聊聊。”

  工藤优作闭上了眼,声音干哑:“她确实也认为这是我编造的故事。”甚至于还在开玩笑“要不要一起演出戏来骗编辑老师让他允许你拖个稿?”

  她完全没有考虑过丈夫所说的是真实的情况可能。

  非常正常,毕竟这可是工藤优作诶,有名的推理作家——即便是警察碰上难解的案件也会向他求助,即便是美国的警探也有不少听过他的名声——这样的人会做出绑架强jian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岁数的男孩的行为吗?

  即便是工藤优作自己,回忆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恍惚。

  ……深切的爱意与幸福感、将法律与道德的管束弃置一旁、甚至于像是性瘾患者一样无时无刻不想和那孩子亲吻zuoai……

  心理医生打断了工藤优作的思考。

  “如果您坚持这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那么希望您能考虑几个问题。”

  “首先,为什么那孩子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也没有选择报警?”

  “……他和我的儿子关系很好、应该是考虑到我的儿子的心情……”

  工藤优作交握的双手紧了紧。

  ——还挺有逻辑,不愧是推理作家。

  心理医生心里已经基本认定工藤优作现在是在编故事了——考虑到他和藤峰有希子关系不错,也愿意陪他演一演完善一下他的人设。

  他翻着他做下的笔记,继续说:

  “心理学认为人的自私是一种本性——如果那孩子确如您所说,经受过正常法治观的教育,那么仅凭普通的同学间的友谊就让他原谅伤害过自己、且之后还会继续伤害自己的人,我觉得是不现实的。”

  【普通的友谊】吗……?

  说来,因为走的太急,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问新一和小幸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着超越友谊的情感的话——工藤优作也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阻止,毕竟——渡边幸给工藤新一的灌肠可能都是从工藤优作身上学的。

  心理医生继续问:

  “第二个问题:您在不久前还对那孩子有着深切的渴望,现在您认为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消散了是吗?”

  “……我不确定、因为那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他本身就是有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的情感,至少这个我觉得是正常的……?”

  至少现在他干不出来逼对方尿到他脸上这样的事情。

  工藤优作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想到和渡边幸的几次性爱经历,抿了抿唇。

  “……好吧,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心理医生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既然您那曾经那么在乎他、并且现在对他依旧保有‘关爱之情’,那为什么要特地远离他呢?”

  ……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事情和那个孩子。

  “根据您的脑部ct和脑脊液的激素水平筛查,我们这边很难给出您具有某种精神疾病的诊断,我个人认为也不存在【突然爱上某人】这样的疾病,所以给出的建议是,希望您能正视自己的内心。”

  “如果实在无法确定自己对那孩子的情感,建议您还是回去再见见他、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试试。”

  工藤优作垂下眼,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站起身。

  “……我明白了,谢谢您。”

  “不客气。”

  自觉帮上了作家忙的医生心情很好地点头。

  工藤优作回来的信息渡边幸也是从工藤新一那知道的。

  渡边幸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两刚接完吻。

  工藤新一被渡边幸堵在天台,一边红着脸视线飘忽着用手背擦嘴唇,一边如同掩盖般地说:“……对了,爸爸他昨晚打电话说今天要回来来着,还问了我们两的关系,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一些、我们要不要去先跟老爸坦白一下、喂——?阿幸?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到一半就开始走神的渡边幸回过神,撇撇嘴抱怨:“他回来干嘛啊……”

  工藤新一:?

  少年拧起眉,抬手敲了他一个暴栗。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笨蛋,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老爸的吗?”

  “唔、但我想和新一贴贴……”

  “老爸也不一定会反对啊,他一直都很喜欢阿幸你的啊。”

  ……笨蛋新一根本什么都不懂。

  渡边幸把脸埋在工藤新一的脖子里,蔫蔫的。

  他有种短暂的潇洒时光结束了,又得回去交公粮的感觉。

  亏他之前还以为工藤优作突然不辞而别是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的意思,结果现在看来只是对方真的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而已——这一回来,就开始隔着电话通过新一警告他了。

  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想也知道,那个友人的变态父亲一定又有什么新的变态玩法——

  渡边幸开始原地哀嚎:

  “啊啊啊——什么时候可以抱你啊新一、我明明想抱的人只有新一……”

  明明有自己的幼驯染、却还要去抱有老婆的大叔——虽然大叔身材很好皮肤保养的也很好、但是——这种事谁会乐意啊!

  “……哈?不要在这种地方说这种事啊笨蛋!”

  工藤新一闹了个红脸,完全不能理解幼驯染的脑回路。

  “……而且是你自己说想等到我成年之后的吧?”工藤新一撇开视线小声嘀咕。

  “我后悔了。”

  渡边幸叹了口气。

  ……要是他和工藤优作那段关系被新一知道的话,没等到成年他们俩就掰了吧。

  他怀里的少年感觉自己被搂地更紧了,无奈地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背,像给猫顺毛一样,小声嗫嚅:

  “如果……你很想的话……”

  “嗯?”渡边幸没有听清,抬头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

  “——什么都没有啦!!”

  接下来的几天,在回家的路上,渡边幸一直有在警惕周围的人。

  ……然而,什么都没有遇到。

  ……诶?

  诶——!!

  难道是优作叔叔决定放过我了吗!

  渡边幸支棱了一下,但他还没开心几天,工藤新一就满脸别扭地过来,邀请他周末去他家玩。

  “……老爸说想和你谈谈。”

  少年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渡边幸并没有发现。

  他无不绝望地想,他和工藤优作有什么好谈的?

  怕是谈不了几句就要换成身体沟通了吧。

  “……知道了。”

  他丧了吧唧地应了。甚至还很自觉地在去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了。

  等周末过去时,工藤优作果然聊了没两句就支开了工藤新一,单独和渡边幸去了书房。

  对工藤优作的书房,渡边幸去的次数不多,但也还算熟悉。

  工藤优作刚把门关上,再回头时,渡边幸已经非常自来熟地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少年全无了刚刚的乖巧模样,耷拉着眉眼满是不耐和厌烦:

  “想说什么快点说。”

  工藤优作看着对方这副模样心情有些复杂,再想到昨天晚上工藤新一和他说的话,感觉更是千头万绪理不清,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昨晚……新一和我说,你们在交往。”

  渡边幸疑惑地抬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早知道归早知道,但那个时候脑子又不太清醒……而且从别人口中得知和从亲儿子口中得知,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冲击力。

  工藤优作闭了闭眼。

  【“无论爸爸你是否同意,我都会和阿幸在一起……我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内心。”】

  【“……所以你是特地过来告诉我一声?”】

  【“呃……因为我想和阿幸做、但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爸爸你有什么‘学习资料’吗?”】

  想起儿子那副深陷恋爱而显得羞赧又愚蠢的表情,工藤优作感觉自己还是会被创到。

  他叹了口气,走近了几步,准备从头开始解释。

  “我之前有和你说过——”

  他只是工藤优作刚刚开口,少少年已经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打断了他的话,他猝不及防之下,踉跄地摔进了渡边幸的怀里。

  “是啦是啦——你讲过,如果我和新一在一起,你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出来。”

  渡边幸一边耷拉着眉眼没精打采地重复之前工藤优作用来威胁他的话,一边熟练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下,暧昧地抚摸起他的腰身。

  少年放轻的声音低沉又可怜:

  “但是优作叔叔、我真的很喜欢新一。他对我来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无论怎样,都还请您网开一面、无论您有什么要求,我都会乖乖照做的。”

  “不、小幸!我不是、唔——”

  男人为这没有预想过的发展睁大眼睛,下意识抗拒,但未说完的话还是被少年的唇尽数堵了回去。

  渡边幸低头吻上工藤优作的唇,浅浅摩挲了两下,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他现在对这套流程已经十分熟练了。

  他和工藤优作做了十几次,他了解工藤优作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对方喜欢他用什么样的力道摸哪个位置,知道顶哪块软rou能让他最快射出来。

  渡边幸一边亲着工藤优作,一边用手托着他的屁股,慢慢站起身,把他翻过身压在了办公桌上。

  工藤优作的衬衫被扯开,乳尖顶上了冰凉的桌面,整个人一颤。

  渡边幸把他的双手箍住按在身后,欺身压上去,用嘴唇讨好地蹭了蹭工藤优作的耳廓,下半身顶着他绷紧的西装裤缓缓地磨蹭,声音低下:“您今天也希望我不戴套吗?”

  工藤优作感受着屁股上顶着的热量明显的柱状物,整个人汗毛倒竖,早被cao熟透的身体自发地开始回味起那根东西的滋味,后xue不断收缩。

  渡边幸压下身体,从后面压下身,让自己的胸口紧紧贴着工藤优作的后背,慢慢地蹭,下半身的将裤子撑出了一个分明的轮廓的柱状物卡进了工藤优作的臀缝里,一边隔着裤子磨那个他cao烂了的xiaoxue,嘴唇细细地吻,一边还在不断地哀求:

  “我什么都会做的、我会超级听话、超级努力地干您的xue——所以不要告诉新一、求您了。”

  ……

  “太慢了吧,老爸和阿幸——”

  工藤新一待在自己的房间翻着已经看过好多遍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心思却全不在书上。

  ……他们会聊些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老爸就一副非常不同意的样子,明明在他的预料里不应该这样才对——

  毕竟工藤家一直以来的教育都显得十分开明又自由。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啊。

  工藤新一皱着眉,试图想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而距离他不远的书房——

  工藤优作正在被渡边幸按在桌子上干。

  少年的性器粗壮笔直,带着惊人的热量,在男人雪白的臀rou间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呜——”

  工藤优作被顶的一下下往前,眼镜歪歪扭扭地蹭着桌子,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此刻凌乱地搭在额前,乳尖在桌子上磨的通红,大张着嘴喘息呻吟。

  ……诶。

  我是、要说什么的来着?

  ……我现在是、在干什么?

  工藤优作神色恍惚,大脑像是失去思考能力了一般,任由和他儿子一个年龄的男孩把着他的臀rou一下下把他干的汁水四溅。

  渡边幸压着他,喘息声沙哑急促。

  “……优作叔叔、这个、这个力道可以吗?”

  “您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吧?”

  ……是吗?我是、喜欢这样的吗?

  直冲大脑的快感让工藤优作几乎不能思考,他一边的脸颊因为姿势原因被桌面蹭的通红,下半身被顶的发麻,双腿不住地颤抖完全不受力,整个人的重心被压在桌面上。

  “优作叔叔——您又要射了吗?”

  少年一边压着他喘着气问,一边准确地握住了工藤优作的下半身,帮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更加用力地顶弄男人后xue深处的前列腺。

  在恍惚中,工藤优作终于听见了自己沙哑含糊、带着哭腔一般的声音。

  “啊——哈啊、不要、不要了、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

  伴随着工藤优作半途突然失声的喘息哀嚎,他的下半身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

  “……您明明很舒服。”

  渡边幸有点受伤。

  在他看来工藤优作明明和之前一样已经被他干的爽的不行了,但却还是在不肯松口地表达抗拒,

  ——优作叔叔就这么不愿意他和新一在一起吗?

  工藤优作大口大口喘息着,眸色涣散,被cao的爽到几乎翻起白眼。

  “呼——呼、不、哈啊要、……不行了……呼——”

  ……明明都舒服的射好几次了,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

  ……这个混蛋变态!

  因为有预感今天可能会有些难捱,所以渡边幸一直有在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工藤优作已经被干射四次了,他也才射完一发。这会儿被对方射精时下意识不断收缩的后xue夹着还要忍着不射,憋的额角青筋直跳。

  真想打烂这个sao货的屁股——

  ……但不行。他还想和新一继续贴贴的来着。

  渡边幸咬牙继续挺腰往里顶,随着一下下顶弄的动作卵蛋打在了工藤优作的屁股上,把对方白嫩的臀rou打的一片通红,抽插间带出渡边幸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堆积在嫣红的xue口,然后随着渡边幸的下一次抽插被再顶进肠道内、或是被带的溅起。

  渡边幸在等工藤优作和以往的每一次性爱一样,满足了之后喊停,然后告诉渡边幸他可以走了。

  但工藤优作一直不喊停。

  一直在重复着机械的cao干动作的渡边幸几乎有些绝望了。

  工藤优作张着嘴,声音沙哑而微弱,浑身都是因为性爱泛起的红色。

  ……放过、放过我吧、不行了……

  “新一……”

  渡边幸低下头慢慢地舔吻工藤优作的后颈,声音低哑疲倦。他感觉自己的视野有些模糊了,恍惚在身下人的身上看见了熟悉的影子。

  ……也是、毕竟他们本就是父子。

  “……新一、我爱你。”

  他声音沙哑地叫着那个影子,然后在工藤优作的xue里射了出来。

  “阿幸。”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渡边幸整个人一僵,愣愣地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工藤新一。

  爱好推理的少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抿着唇看他。

  “新一……”

  渡边幸看着他喃喃地叫了一声,然后眼泪就顺着脸颊掉了下来。

  他就着下半身还插在工藤优作xue里的姿势,看着门口的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还在一边叫他。

  “新一、呜、新一——不要讨厌我、呜、我……嗝、我是喜欢你的……呜呜……新一……”

  工藤新一被他哭的有点焦头烂额、满脸的不知所措。

  “我、我知道啦——你、你先拔出来……爸爸他好像不行了……”

  渡边幸擦着眼泪把下半身抽了出来,随着他的东西的拔出,已经被撑出一个圆形的xue口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开始往外流出粘稠的白色jingye,看的工藤新一头皮发麻。

  ……这是射了多少啊……

  他上前扶住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工藤优作,一直崇拜敬仰的父亲此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让他几乎不敢看,触手的皮肤温软guntang,让他红了脸。

  “呜呜呜……新一、不要讨厌我……嗝、新一……呜呜呜呜……”

  渡边幸还在旁边狼狈地擦着眼泪,哭的打嗝。

  “好了好了、不会讨厌你的啦——快点来帮忙啊!!——老爸?老爸!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工藤优作神色恍惚,直到工藤新一连续叫了好多声才慢慢回过神,瞳孔慢慢有了焦距。

  “新一……不要看……”

  记忆中睿智又可靠的父亲闭上了眼,用沙哑的声音这么哀求他。

  很难描述工藤新一站在门书房门口,听见门内传来自己的父亲与自己爱慕的友人交叠的呻吟声时的感受。

  困惑、不解……恍然。

  难怪在他说起他和阿幸在交往时父亲的脸色会那么难看。

  难怪之前一段时间,阿幸开始有意识地拒绝他去他家玩的邀请。

  事实上,在刚结束的那个暑假,工藤新一时常会注意到渡边幸的身上有一些绑缚造成的伤痕。

  手腕、脚腕、甚至还有耳后。

  刚好那一段时间他在学习法医验尸相关的知识,本能地觉得渡边幸身上的伤痕很像是被人捆住造成的。

  除了那些伤痕,在渡边幸的脖子、手腕,、小腿上,也时常会有一些类似于吻痕的痕迹。

  甚至于有一段时间,渡边幸总是很困的样子——也很像是短时间内使用大量的麻醉镇静药物后出现的停药反应。

  结合渡边幸那一段时间的本能反应——比如不适应身后有人靠的很近、对于皮肤接触有些抗拒等……工藤新一在脑内快速推理出了整个过程。

  他的友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用麻醉药从身后弄晕,然后被绑架,醒来后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眼睛或嘴被用布蒙住、然后被强jian、再然后被放了回来。

  并且——不止一次。

  但这样,就需要解释两个问题——

  其一,犯人为什么作案后轻易就把渡边幸放了回来?

  其二,渡边幸为什么不报警、且完全不向他求助?

  当工藤新一直接当面问起他那段时间的去向时,对方很随意地答“在路上多转悠了两圈”。

  ……也确实是对方的性格能干出来的。

  于是未来的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坦率地接受了自己应该是推理错误这件事。

  直到、这一天。

  他被父亲支开,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百聊无赖地翻着已经看了无数遍的书,看到了那句“Onceyoueliminatetheimpossible,whateverremains,nomatterhowimprobable,mustbethetruth.(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他怀抱着让他脊背发凉的猜测慢慢地走向他家的书房,如同被罚站一样愣愣地站在门口。

  ……他终于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但也因此,新的疑问产生了。

  工藤优作为什么要绑架、强jian渡边幸?

  “因为他就是个变态。”

  渡边幸帮着工藤新一把几乎失去意识的工藤优作半扶半抱地弄到床上去之后,面对友人的疑惑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哑着声音说。

  “……老爸他不是那样的——”工藤新一下意识反驳,然后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jingye味道,视线再飘到躺在床上的工藤优作,声音一顿。

  他舔舔干涩的唇,伸手揉了揉渡边幸的头发,软下声音:“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辛苦啦——但也要听听老爸怎么解释对吧?”

  “……嗯。”

  渡边幸低着头乖乖地让工藤新一摸头,还小小地蹭了两下。

  工藤新一有些无奈。

  “要抱抱吗?”

  “……要。”

  渡边幸凑过去,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工藤新一抱着自己的幼驯染,手放在他的背上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心情有些微妙的复杂。

  他低下头,小声问:

  “你和老爸,做了多少次?”

  “十几次吧……”怀里人应的声音闷闷的。

  “第一次是上学期刚放暑假的时候?”

  “嗯……”

  ……这不是隔三四天就做一次吗?

  工藤新一撇撇嘴,小声嘀咕:

  “有点不爽……居然被老爸偷跑了……”

  “嗯……嗯?”

  渡边幸应的声音一顿,呆呆地抬头看他。

  少年视线飘忽,表情夹杂着不爽、烦躁和羞耻。

  “要不要——和我也做一次?”

  “……在这?”

  “啊。”

  “……不、不太好吧……优作叔叔还在呢、他醒了怎么办——”渡边幸视线看向一旁躺着的工藤优作,声音开始陷入慌张。

  “——那样最好。”工藤新一翻身把渡边幸压在床上,磨了磨牙,低下头凑到渡边幸耳边,声音有些含糊:“我、看着你和爸爸做的时候,就很想要了……但却只能站在门口,看你把老爸干的露出一副超级爽的样子……快嫉妒死了。”

  “我要他也体会一下这个感觉。”

  工藤新一双手拉着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抻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洁的皮肤。

  他面色泛着薄红,声音嘟囔:“……还是说,你已经硬不起来了?”

  渡边幸:……

  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脱到半裸的少年,咽了下口水,下半身非常礼貌地竖了起来。

  工藤优作睁开眼时还有些不在状态

  他身体疲惫,浑身酸胀的像是被碾过一样,睁开眼时还是如同做梦一样恍惚。

  一直顶在他后xue里的东西终于不在了,但身体却好像还在回忆那种感觉一样,身体里空虚的要命,深处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带的整个肠道都绞在一起,把深处的jingye又挤出去了一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我?

  工藤优作动作僵硬地低头,然后看见了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新一?”

  “啊,老爸你醒啦。”

  “……新一、你……你在干嘛?”

  工藤优作愣愣地问。

  “在和阿幸zuoai啊——”

  工藤新一眯起眼喘息,在他的身后渡边幸正抱着他,用下体蹭着他的大腿rou,喘息兴奋而急促。

  “……优作叔叔,你醒啦。”

  抱着工藤新一的渡边幸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干哑。

  工藤优作有种梦还没醒的感觉。

  他越过工藤新一的发顶,看到渡边幸,然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儿子几乎脱的全裸地抱着他。

  渡边幸正在帮着对方开拓后xue。

  “……新一、你、”

  “……啊,爸爸……正好我也有想要问你的——”

  工藤新一一边忍耐着后面被手指戳弄的感觉,一边攥着工藤优作的衣领,声音断断续续。

  “……你还爱着mama吗?爱我吗?——是更爱我和mama还是更爱阿幸?”

  “我当然爱着有希子,也爱你——”

  工藤优作下意识地回。

  “真的吗?”

  他的儿子露出了汗津津的笑容。

  “那、老爸你可要忍住了哦,可别在阿幸干我的时候硬起来——”

  “……诶?”

  工藤优作愣愣地盯着儿子看,感觉思维停滞了一下。

  渡边幸适时地探头,小声地和他商量:

  “优作叔叔——新一后面好紧,能蘸一下你屁股里的jingye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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